宝蓝色的葵花

老年低产咸鱼没排面写手
楼诚√开以√贱虫√盾铁√
对禹智皓曺圭贤这两位先生抱有深切的爱
微博松隐
坑多杂食
脑洞大爱捅刀
如有雷同就拜把子
看个开心就好

【楼诚/楼诚衍生/王开复&靳以】墨迹

墨迹

 

ps:小葵花有话说:开以才不是邪教,是未来之星口亨 @老街散步

     上海梅雨季节最是恼人,阴沉沉的天,闷得人透不过气来,衣物连天的不干,湿漉漉,散发着霉味,出门上班也是让人不快。王开复和靳以也不例外,靳以是因为最近没有课,开复则是称病偷懒,推掉了手头上的采访,陪着靳以享受难得的在一起的时光。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庭院里白色新开的栀子花被风雨卷到地上,远望那一片仿佛被揉皱的白绸舒展在碧绿的草地上。开复窝在厨房里捣鼓着靳以爱吃的榛子酥,又泡了两杯雨前龙井给靳以端到房间里。打开门,把搁着下午茶的餐盘放到桌旁,看着翻箱倒柜的靳以:“小以,你在找什么?”靳以头都没抬,语气却是无奈,“文房四宝,学校里教书法的那个老教授退休了,明诚嘴快,把我以前学过书法而且还不错的事告诉了明楼,结果本来我课结束了,现在又要代课…”开复听了眯着眼笑笑,喂了块榛子酥到还要说话的靳以嘴里。“那就代吧,我这段时间暂时也请不了假陪你,不如上课呢。”靳以翻了个白眼嚼着嘴里的榛子酥,把柜子深处落满尘灰的箱子翻出来“说得轻巧,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我得拾起来练练,可别到时候误人子弟,明年没人敢选我的课。”开复拉起蹲在地上抱着箱子的靳以,顺手接走了箱子用桌旁挂着的抹布擦干净。靳以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开复探头看,拿出了一块砚台,砚台的重量远超出他的预想,手抖,不小心磕到了桌上,石质幼嫩,摸起来光滑如婴孩的皮肤,磕在桌上却作木声。靳以听到响声,立刻小心地把砚台从开复手里拿出来放到桌上,嗔怪“别乱动,这是我家传的翡翠蕉叶端砚,比你值钱。”开复听了撇撇嘴“你的意思是,在你心里,我还没这块石头值钱?”想起自家爱人吃醋的性格,不由得赔笑:“是我说错话,王大记者大人不记小人过。”看着靳以难得的低眉顺眼,开复也收起逗弄的心思,仔细琢磨着箱子里的东西。开复和靳以都很喜欢书法,只是两个人擅长的不同。开复自小受私塾教育影响,偏好板板正正的楷体。虽然靳以和开复各方面都很合拍,就书法而言,一手狂草让人惊叹。

      靳以自顾自准备,磨墨 ,洗笔,展纸,提笔。笔尖一落纸,如风樯阵马骤雨旋风,却极少浅露凋敝,挥洒中形飞神越,如鹰鸇搏击,令人喘不上气,独拔于世。搁笔,伸手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审视着眼前的字。看了好一会儿,靳以还是觉得不如当年的,拿起纸打算揉成团再写时,纸被身后一只手夺了过去。靳以回过头,调笑着:“王大记者愿不愿意给靳某留个墨宝?”开复眯着眼嘴角微微翘起,不出声,拿起还残存一丝靳以温暖的毛笔在换的新纸上开始挥洒。规规矩矩的行楷间架结构合理协调,笔走龙蛇,妍润和骨力并存,像极了开复的性格,中正严谨却又有时有些坏心眼。拿着对方的作品,俩人相视而笑。

      窗外雨依旧在下,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飘进来的雨晕开了纸上的墨迹…

 

 

 

 

过了一周,梅雨季节终于过去了,明楼拿着手上新一期的大公报,无奈地扶额,明家的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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