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色的葵花

老年低产咸鱼没排面写手
楼诚√开以√贱虫√盾铁√
对禹智皓曺圭贤这两位先生抱有深切的爱
微博松隐
坑多杂食
脑洞大爱捅刀
如有雷同就拜把子
看个开心就好

【楼诚衍生/开以】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

*现代AU

*之前复习的时候一个小伙伴的梗,想想开以也可以,然后就......感觉有点OOC,又有点矫情......

*本人拒收任何快递




致我素未谋面的靳先生

先生您好!

原谅我以这样的形式与您见面,百般思虑下我才用了现在惯常使用的格式。如有唐突,实在抱歉。

您一定不知道我是谁,这没有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仅仅是您的一名忠实读者,搜集了一切我所能了解到的关于您的资料文献。

如今已经是和平年代,现在是2016年,据您在文坛崭露头角的时间也有了近一个世纪了。时间那小偷,偷走了战争,偷走了病痛,偷走了灾难,我们为此感激涕零;可也偷走了您,为此我恨之入骨。

火焰燃烧,光明复现。您爱火,爱熊熊燃烧的火,也爱茕茕逍遥的萤火。本以为您会像水,像冰,像雪。原来只是文字如此,战乱时略显冷静的笔触,却隐隐带着不能埋没的热情。难能可贵。

先生一定想知道眼前这封如此颠三倒四只会称颂先生的信的撰写者是怎么认识先生的吧。鲁迅,曹禺,巴金,萧红等等大家都是文坛数一数二的人物,可他们的随想录里都会出现您。鄙人一向好奇心过剩,只是单纯地觉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值得大家都与他交友,很多还是至交?”

可当我真正了解您,才发觉,我对您的了解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明明是本校出身的作家,我却连名姓都不曾听说过,实在让人莞尔。拥有如此校友,是不是很可笑?先生读到这里怕是也要笑我痴。

图书馆藏书我自知只翻阅过九牛一毛,浩瀚书海里先生的踪迹甚少。著作虽多可我总觉得太少太少。那些大家的只言片语远不及我对你的介绍。你的存在成为了神秘主义,像迷雾中奔流不息的湍流,我能听见流逝的声音,可我掬不了一捧。

如果时间能够回转,我愿意回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哪怕只是一瞬,让我见您一面,也好。如果可以选择与死神妥协能遇见您,我的信仰或许早就更改。

图书馆里冷冰冰的书架上冷冰冰的书,暖烘烘的浓茶和暖烘烘的文字,这样才最快意吧。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以茶代酒,以书代景,倒也自成趣味。我想,先生一定也有此感受:寒冬小屋,一盏烛台,一本好书,两杯好茶,一对好友。您的著作我拜读越多越觉得自己仿佛能够知道先生想过什么,做过什么,然而您一定会笑我:“一切都已过去,何必执着。”是啊,一切都是过去,我能感知您的存在,可您再也没有机会知道我的存在。

人们常说,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上对的人才是幸福。那我就从未幸福过,从接触您的时候开始。因为我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只是错过一个世纪而已。

怎么办,我已经不满足于尊称您为靳老师了。在我脑海里,您只是一个非常熟的朋友,该叫靳以,而不是靳先生。

就暂且容许我狂傲地叫您靳以本名吧,靳先生,只此一次。

靳以,你真的是供人永无止境地挖掘的宝藏,开拓者仅我一人。

靳以,你是不是化成天边的星星,看着我,傻里傻气地坐着用奇怪的语气给你写这封什么都算不上的信?

靳以,承认了吧,我现在如此都是你的缘故,现在你只消等着,等我,就好。

其实一开始写真的很想用心写,这样期期艾艾支支吾吾不是我的风格,我是所谓热情奔放的现代人,您若是能看到这里,不胜感激。

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这封信的撰写者已经鼓起了勇气,来到您的身边。

                                                         敬祝安好

                                                             一个陌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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