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色的葵花

老年低产咸鱼没排面写手
楼诚√开以√贱虫√盾铁√
对禹智皓曺圭贤这两位先生抱有深切的爱
微博松隐
坑多杂食
脑洞大爱捅刀
如有雷同就拜把子
看个开心就好

【楼诚衍生/开以】夏

午时未到,阳光却好的出奇,大清早开始就热的简直不像话。

 

“怎么早就下班了啊?靳先生。”门口收发室的大爷笑着摇着扇子。“正好有您的电报,您进来坐会儿再走吧。”大爷乐呵呵地招招扇子,递了杯不滚的茶水给汗津津的靳以。

 “天热,学生没什么精神,倒不如提早下课,让他们早点抢食堂吃了饭回去纳凉。”靳以慢慢地喝着茶水,揩掉额头上的汗。

“您可真为学生好啊,今天王记者怎么没来接您?天这么热,您注意身体啊。”大爷止了他要洗杯子的动作,站起来收拾。

“天热成这样,那些个轿夫闹事医院繁忙之类的杂事也就多了,报社自然也是要更忙。那我也早点回去了,谢谢您了。”靳以站起来理了理长衫的皱痕,夹着公文包走了。

“热天可真夭寿。”大爷眯着眼继续坐在藤椅上摇着扇儿哼着曲儿喝着热茶纳着凉。

 

回到家倒是凉快不少,可能是居住深巷的缘故,屋子里日光照进不多,猫儿直接贴着墙睡得七仰八叉,熟睡地连被靳以摆弄四肢都没有反应,与平时小霸王的样子相去甚远,不经意流露出的娇憨之态让靳以惊喜不已。“可惜开复没回来,不然还能拍上几张留念。”靳以暗暗想到。

“这才入夏几天,蚊子可比工人勤劳。”靳以坐在书桌前,曲起一条腿。一只手不耐地抓挠已经红肿的地方,一边用另一只手扯扯领口。

热的浑身是汗的王记者一进房间就听到这句话,“才入夏?靳先生莫不是日子过惘了?这夏至可都过去了,蚊子多也正常。更何况我们靳先生的血是甜的,慕名前来的追求者都不在少数,蚊子也多才称名声嘛。”说着脱下湿透了的长衫和西裤,换上清爽的棉麻服饰,露出一截小腿,舒服的喟叹“还是这样舒坦。”

“嗬,我说王大记者,怎么热成这样,猫儿都比你矜持。”话虽如此,靳以有模有样地脱去长衫,仔细地歪头挽起了衬衣袖,复又弯腰卷起裤脚,直起身想了想又弯腰把裤脚放下。然后才坐好看书。

“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一片阴影,一双手挽起靳以的裤脚,露出红肿的蚊子包,“你...”“抹点药,否则会抓破。”开复蹲着精细地给他抹上药膏,握住靳以白皙的脚踝,擦了一圈才放下。额头一点点地冒汗,汗珠直往地上砸。靳以偏头用衣袖轻轻拂去,轻笑。

汗也出的差不多了,“靳先生,药擦完了,我去睡会儿,晚饭好了叫我罢。”说完便一头倒在刚换了麻将凉席的床上随便扯条毛巾毯子就开始睡。

靳以摇摇头,继续皱眉看书改作业。

 

“靳先生,王先生,吃晚饭了。”张姐脆生生的叫着。

靳以起身回了句,伸了个懒腰, 看开复酣睡的样子,觉得几分好笑,蹲下身子,撑在床头,用手指戳着开复的脸,眉头逐渐深锁,最后甚至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许是靳以笑声太大,惊醒了睡梦中的开复。开复一脸迷茫地弹坐起来,紧紧抓住靳以瘦弱的手臂,满脸担忧,脸颊上的凉席印赫然在目,靳以笑着倒咳嗽不止,捂着肚子,直不来腰。开复只是端了水递给他,丈二挠不着头脑。

 

“王先生睡得真香,对了,我在后院的井里镇了个西瓜,说是江苏东台的瓜,可甜。”听了张姐的话,摸摸脸上凹凸不平的印痕才反应过来,只得夹了点靳以吃不了的辣菜在他的碗里,看他无奈才得意地夹回来,像桌下偷吃靳以故意甩下的鱼的猫儿。

 

饭后,葡萄架下,靳以就着路灯看着开复熟练地切瓜,透红的瓜瓤,水润带些沙的口感,饶是不喜甜的开复也拜倒在瓜藤下。两人明明年资加一块近知天命,却在开复一时兴起的提议下比赛吐籽看谁吐得更远,结果可想而知,开复赢了依旧在院落里扫,而靳以在房间里吃着清甜的葡萄看着新一期的大公报,快哉妙哉。

 

夜深,蝉噪蛙鸣,突然闪电划破天际,照亮熟睡的靳以,明明快要下雷阵雨,闷热地快要喘不上气,靳以的衬衣前面湿了不少,悠悠转醒,只见一旁的开复虽是睡着,一只手却拿着蒲扇,给靳以不断地扇着风,靳以眯上眼,继续睡,也拿了把扇子给开复扇,一夜好梦。

 

绿树浓荫,才知夏日长,葡萄架下,一架蔷薇香。


好了,发完了继续去世,手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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