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色的葵花

老年低产咸鱼没排面写手
楼诚√开以√贱虫√盾铁√
对禹智皓曺圭贤这两位先生抱有深切的爱
微博松隐
坑多杂食
脑洞大爱捅刀
如有雷同就拜把子
看个开心就好

【楼诚衍生/王开复&靳以】猫儿

PS:小葵花还有话说。。。我实在不懂撸否的套路,上次难得下决心一个人蹲宿舍里码了半天肉,还!发!不!粗!来!心里苦要你们点个小红心小蓝手才能好(对手指)

*靳以第一人称

上海的冬夜,不是非常寒冷,可我的心却冰冷。

猫儿不见了,是的,不见了。

不见地突然,也一如它突然的到来。

那时的我独居,开复还未曾完全进入我的生活,只是个聊得来见过一两次的友人。虽然外人说我老实随和,总是平静地观摩着世界,仿佛置身事外,一切与我无关,可我知道我自己,孤僻冷漠,很难得有聊得来的人,开复的出现一如那只偶然间闯入我家的猫儿,像一束光照进我漆黑如夜的心,尽管只有细微的光,但也能照亮夜行人的路。一切光都是使人幸福的,哪怕千年的黑暗里,在微光闪烁的一瞬间,也充满希望和光明。

猫儿顽皮,时常上蹿下跳,扰人得很,想起猫儿那一贯的做派,像极了明楼先生之弟明台先生,让人一想起便发笑。此时的我却一点儿都笑不出,只有满心的苦涩。

猫儿真是应了那句古话“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淘气时把毛毯划破,张姐换了好几条,没法只能由着。原先猫儿总喜欢粘着我,倚在摇椅上看书晒太阳时总是安静地趴在我的肚子上,舒服地打呼,冬夜里也时常盘踞在我的脚面睡觉,隔着布面暖烘烘的,它就像是知道我冷似的。开复住进来后,猫儿更是欢实,也不怎么缠着我,倒是一刻不离地跟着开复走,或是开复每每做它爱吃的小鱼干吧,真是只馋嘴的猫。

它来时还是只毛球,毛色丰富,四肢白白的,我愿唤它踏雪,开复却有别的心思,有心捉弄开复唤它开复,开复脸都有点急红了,最后还是无疾而终唤它猫儿,看它听见声响抬头。上次看到记者先生如此这般,还是猫儿划破了开复精心整理的采访稿,开复涨红了脸,指着缩在我怀里撒娇的猫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实在是记忆犹新。

书房那窗格是破的,屡屡漏风进来,吹得我发冷,可我不愿封,开复劝过几次,但也是舍不得。那是猫儿大了调皮总爱钻出去玩上好一阵子的产物,回来时那层养的油光水滑的毛皮就脏乱的不像样。开复有洁癖,每每无奈于我的衣着,尽力地在生活上帮助我,对猫儿也不例外,看到猫儿回来是一定要第一时间拎着后颈扔进水里给它洗澡的,小盆里的水洗完像墨汁一般,亦使得开复时常打趣我,说我家的墨水可是比徽墨还要上等。

开复有时也和猫儿一样顽皮,有次甚至问我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选谁这样幼稚的问题,我心想着第一次见到的不苟言笑心忧天下的大记者去了哪里,却觉得高兴,便也回他我离开便是这样的玩笑话,猫儿似乎也赞成,抬头叫了一声,倒惹得我笑着把它抱起来,丢到此刻正放声大笑的开复的怀里,不再理它哀声叫唤的挽留。

现在我倒是非常怀念那些日子,起码不用担心猫儿,它担心它在外吃不饱受冻,担心被别的野猫欺凌受伤,担心它被人恶意杀害。。。开复明着不说,可我知道他又何尝不是像我这般担心呐

那时的槐花香,阳光也好,大晴天,暖洋洋的,猫儿窝在躺椅上,开复坐在草地上,我站在院子里,旧景,如梦。

猫儿啊,如今又是个寒冷的冬夜。

归来吧。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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